随风

韩国剧韩国2023

主演:张道允,孙贤佑

导演:肖俊文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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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2 20:19

详细剧情

韩剧《追风Sing My Crush》由《Blueming为你绽放》出品方出品。 乐队Ddara Baram的门面担当 “Baram“,因为初恋的惨痛失败,领悟到了不能随意付出真心,是个谨慎却又有决断的人。“汉泰”在高中时期的吉他培训班与“Baram”相识,因某个事件喜欢上他,成为了他的好朋友兼经纪人。 其实,Baram 内心对汉泰的感情也已经超越了友情,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某天,Baram陷入了抄袭的舆论风波,不知为何Baram的态度十分消极,汉泰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他….

 长篇影评

 1 ) 好观片,不求甚解

我属于常拿闷片儿自我折磨但其实并不打心眼儿里喜欢它们的那类伪文艺女青年,却一直很待见阿巴斯和他情节感极弱的电影。
《随风而逝》应该是看过他的几部作品里最内容最零散和费解的一部,幸而我从来“好观片,不求甚解”,糟糕的翻译和碎碎的情节都不影响我看得津津有味。
首先被吸引的当然是那片黄土地里的希腊农村。我并不认为导演有多大程度的美化,主要原因就是无处不在的尘土。无论是白色的房屋还是来往的村民,都被若有若无的尘土笼罩,全不是油画里素净清雅的味道。细碎的生活情景却带给我莫名的亲切感,那些无甚表情起伏的人和日日重复的对话都把观者和观看对象拉得很近。
其实我是不喜欢从一部片子中生拉硬拽出什么道理和观念的,但是让我的哈姆雷特和你的哈姆雷特碰个面交换一下思想说不定还来一场争论,有时候也是有意思的事情。
照例说说剧情,一句便可道尽:一个工程师和他的同事来到个小村庄,风平浪静地住了两个星期。故事到此结束。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不知道在村子里游荡的时候他究竟在想什么,不知道他在给谁打电话,不知道最后他是否实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电影里满是模糊的因素,隐隐藏着死亡的讯息和生的力量。前者比如卧病在床的老太太和挖井时发泄的一根尸骨,后者比如在干燥的墓地上艰难爬行的龟和推粪球的苍蝇。
《随风而逝》大概算作“私电影”,如同导演的个人日记,有许多前因后果因为导演自己烂熟于心而懒得一一用笔记录。当然假若你是孜孜不倦的符号学爱好者,也可从无数细处解读出无数的平方个意味来。阿巴斯简直是细节偏执狂,一点一点去展现最微小的东西,以致于观看过程中我完全顺延他的思路前行,早没了追问意义的念头。其实拿一个大概念便可掩去一切:生活本身并无意义,又何苦在具体的生活过程中斤斤计较?
否认意义存在的重要性并不会让一个人变为虚无主义者,表象本身有时候比研究背后所蕴含的意思重要得多。人们总在看到皮肤后仍不满足,想知道下面有什么,几经周折,常不如愿,因为皮肤下面鲜血淋淋。于是废话一篇。

 2 ) 《随风而逝》:The wind will carry us

阿巴斯镜头下晴朗而辉煌的伊朗高原,一个富于隐喻色彩的、关于生命、死亡与代际赓续的深沉丰富而温情克制的叙事。令人叹为观止的、纯熟而举重若轻的纵深调度和丰富的镜头运动,摄像机视点在标志性的半俯拍视角下跟随人物的运动渐次越过村落层叠的院墙,整饬而干净的长镜头让我想到安哲罗普洛斯。考究而精准的构图和具有油画般质地的明亮色彩,阿巴斯几乎创造了一种古典式的、坚固而永恒的电影美学风格。

阿巴斯有意营造某种叙事上的间离感:与记者(“工程师”)对话的人的形象多数时候被隐去,经由手持电话的交谈只有一半内容可被观众听见,摄像机从不顺从记者的视线移向被看的事物。而另一方面,阿巴斯又设置了大量对话文本的重复和前后情节的同构,试图进一步对叙事性加以消解,建构一个生活回环重复和死亡徘徊接近的象喻。

记者走入黑暗、向女孩讨要牛奶的情节可能是全片最为精彩的段落。牛奶某种意义上或许隐喻着生命的活力:一个与乳汁相联结的、有关生命的古老意象(策兰《死亡赋格》:清晨的黑牛奶我们晚上喝)。影片的主题似是讲述死亡,记者一行人也本是希望拍下记录葬礼仪式的影像;但牛奶意象却串联起影片叙事的另一个侧面:昨天还未临产、今天业已分娩的妇人接过记者手中盛装牛奶的白锡罐;山顶墓地的掘井人讲述来看望他的女孩带来的牛奶和爱情;十六岁的女孩在微暗的灯光中沉默地挤出牛奶、记者缓慢地朗诵炽烈的诗歌。当衰老折磨着老妪的同时,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的村庄里,婴儿呱呱坠地,少女心怀期许,生命生生长流,一如影片结尾死者的胫骨随着水流流向无尽的闪着波光的未来,死亡与生命相互对照和平衡,为全片赋予了某种微妙的轻盈。The wind will carry us,一个精准而富有深意的片名。

 3 ) 阿巴斯电影评论之五

 追寻之五:虚无的力量
    2000年,阿巴斯以《风再起时》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评审团大奖。据说,阿巴斯在获得该奖项后表示,他再也不参加电影节,将拒绝一切来自电影节的奖项。
    在我看来,阿巴斯这样说既不属于功成名就,也纯非他执意要将机会留给年轻人。我觉得,这部电影带出的思索足以让阿巴斯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人生是在等待什么?你等待的东西能让你获得意义吗?你难道不是一直在为一些无意义的目的做着无意义的努力?你的努力你感觉到过吗?得到之后,你珍视这些努力吗?
    这些简单而又复杂的问题,足以摧垮每个人,尤其那些善于总结与思考的人。我想阿巴斯就是这样一个人,前文提到了他对友谊、对生命的激情与活力、对爱情、对死亡种种寻找,探讨完了这些,阿巴斯还会剩下什么?连死都结束了,下面还会有结果吗?如果有结果,我也不相信,这会是阿巴斯这个凡人能够解释与回答了的。
    毕竟,阿巴斯无法在有生之年,开启另一个非生世界的大门。阿巴斯只能走进虚无,他的虚无,既带有萨特式虚无的情感色彩,率性直观,同时又具有海德格尔式虚无的空茫。
    我猜想,阿巴斯在构思这部影片时,一定会时常抬头望一望天空,天空中也许根本就没有星星,但一定有风,有很清脆、很爽朗的风,这风声有时候就像是一种生命的呼吸。
    《风再起时》是香港人的意译,英文为“THE WIND WILL CARRY US”,我喜欢英文原文的这种感觉,“风将带我们而去”,多好的感觉,我们就像是被挟带着送进了风中,我们在飞,在轻盈地飞,没有人知道我们哪一天会坠落,也没有人知道我们可以飞多高。
    我以为,这是阿巴斯技术手段最为成熟的一部影片。它的镜头选择与剪辑处理,没有了随意性,基本摆脱了平缓的叙事镜头。在这部影片中,和主角巴扎有过接触和建立过关系的,除小男孩发仔之外,几乎都被安排在画面外,在画面内的,也往往是些无法看到的面孔,比如要急救并为老人看病的医生,比如巴扎的同伴,他们均在画面之外,你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好像巴扎就是一只飞翔的鸟,他能够看到同伴们的身影,但无法注视它们的眼睛。
    而故事本身也是如此。巴扎和三名工作人员来到库德斯坦的一个村落,目的并没有被说明。接待他们的只是一个十岁男孩,巴扎对一名弥留在病榻上的老人充满兴趣,老人的病情时好时坏,牵动着巴扎的心。来到小村的巴扎几乎跟外面的世界失去了联系,打手机要跑到高山顶上才可以。除此之外,巴扎在村里无事可做。后来,与他同来的同事悄悄地溜了,老妇人也终于死去了。巴扎随手拍了几张送葬的照片,就离开了村子。
    按照通常的欣赏习惯,在看影片时,我会猜测巴扎的职业,当巴扎掏出相机时,我觉得巴扎该是一个图片社的摄影师,他此行的目的应该是来拍摄一个有地方特色的葬礼。
    但显然这是一厢情愿。我们为什么会执著于一点,正是因为还不习惯没目的的电影思考,在思考的同时,我们会尽力地让人物归位。这样,就可以分析他,把握他。
    这部影片让我明白,归位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尽管你可以总结一段时间的人生目的,但你怎么又能总结得了整个人生的目的与意义?
    巴扎离开了,我想他离开的原因,并不是他完成了任务,而是他洞穿了最深刻的虚无。
    现实生命的孤独与曾经的急功近利,是一种悖论。既然是孤独的,为什么又为了别人而卷入一种目的中,在卷入中,付出代价的只能是自己。
    有人说,阿巴斯在影片中展现的西亚达拉村,高高低低的就像是迷宫一样,我觉得,对于巴扎而言,他踏入的就是人生的一个迷宫。他刚开始进入这个村子的时候,并没有选择从村子的大门进去, 而是从一个小道爬进了村子。这种非正式的进入,是一次偶然的进入,在这样的进入中,他身迷其中是必然的。
    此外,我觉得巴扎跑到山顶上去打手机,也是很有意味的设计,这不仅仅是电信通讯的问题,巴扎上的是一座接近目的的山,让他领会别人意图的山,但在那个至高点上,巴扎却遇到了一次意外的事故――死。为了别的目的挖土坑的人,最终埋葬了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意义?
    这部影片,在让我感到思想上与技术上的满足之外,也有些不快意。我觉得,技术的成熟在某种程度上增加了阿巴斯的匠气,而思想的深刻又使很多带有说教色彩的内容裸露了出来,很刺眼,很不舒服。对阿巴斯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一个艺术家、一个从事创作的艺术家,他不应该对于一些事情过于透彻,他需要有探索性的东西,让欣赏者觉得朦胧有意味的东西。这样,他才会不断地从一个超越到另一个超越。
    而阿巴斯再往前走,显然已经很难了,我想,这也许是他不再参加评奖的另一个原因罢。
                                                 

 4 ) 随风而逝的往事

读研时,和初恋时隔五年以后在北京重逢。那时她已工作,我还在读书,常常在教室里接到她的电话。时隔多年,她笑的声音依旧纯真活泼像清泉,她见到我仍然兴奋得有说不完的话。

我们走过五道口灯火流动的街市,在书店里买过一本法语辞典,她带我去过一家有鲜竹笋的火锅店,还在麦当劳里用笔记本一起看了场电影。

我挑选的电影是诗人和导演阿巴斯的随风而逝,片头荒凉的伊朗高原,她似乎有点难融入。忽然间,她的母亲打过电话来,听见她坚定的说,我和CB在一起呢。电影只看完一小段,诗意的部分还没有展开,送她回合租的地方告别。那年,我感到我们彼此之间,彼此由于六年时空——或许还有大学的不同经历——产生的细微的隔阂。

 5 ) 我的解读 《随风而逝》是阿巴斯的另类黑帮电影



看这部片是因为出品国家是 法国和伊朗
实际上应该是一部地道的伊朗电影,之所以标上法国,估计是因为投资方的原因,反正片中的阿拉伯文字一个也看不懂。法国对世界现代电影的推动力还是很大的。包括中国很多导演都得到法国资金的帮助。我是冲着法国风格去的,结果不是我期望的那样。

看完以后,想起吕克.贝松的《这个杀手不太冷》,虽然电影风格不同,但是内在的精神是一样。

也许同时到场观看的人都把《随风而逝》当成文艺片来对待,也可能是片名的翻译,或者是内容简介的导向,或许真的误导了很多人的解读。
在我看来,这是一部不折不扣的黑帮电影。只是阿巴斯巧妙地利用了他的叙事式风格来隐晦的表现黑帮的意图。可能也是国情所致,不能直接拍摄黑帮电影,比如我的国家也不能直接拍摄黑帮电影一样,这种没有打打杀杀,追车爆炸的,甚至连“杀”的台词都没有的黑帮电影,比较容易通过电影审查的管制。

下面说说我的解读正片的部分:
开场时一段伊朗高原的行车镜头,一大段车内人聊天打发时间的对白,人却没有出现过,一辆老旧的四驱车在山路上走着,这段时间我没有计算,估计有5分钟之多,对白不会是无意义的,他们在对白中提到的独树的风景,2棵树的风景都一一出现,大段大的沙石公路告诉我们,他们将去偏远的地方。 而这条路是踩过点的,所以对路上的地点是熟悉的,人物不露面是身份所致,他们不希望路上的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在进入村子的时候,杀手们统一口径说是来寻宝的。寻宝的工程师至少也要带些工具吧?没有。他们们每天的工作也没有交代,工程师每天出去探风,下手们在房间待命,日子过了预定的时间7天,再一个7天,又再一个7天,胡子都刮了好几次,任务还是没有完成。

没记错的话,通篇出现过2个特写镜头,第一个是进入村子前,小朋友(抱歉不记得名字)在村边路口等待车辆的到来,小朋友走近形成特写。第二个是工程师离开村子的早晨,在屋顶观看老妇人死去的情况。
第一个特写的形成是小朋友由远走近形成的,交流的话题是他接到长辈的指示,在这里等待工程师的到来,引领他们到安排好的人家住宿。到来的工程师还是看不到什么模样,为什么!我觉得是导演暗示了小朋友在这个事情中的重要,随后小朋友带杀手工程师进入村子,故意走一条小道,从长镜头的画面上看,这条小道是无路可寻的,至少我看的感觉是无路可走;而小朋友总能带领工程师峰回路转的走到村子里去。也暗示了他在这个片中起到的重要性。
第二个特写是在片子的最后,老妇人已经死亡,杀手工程师在观察和确定死亡时直接切入的,强烈的暗示出老妇人的死亡对他此行的重要性,随即他离开了村子,影片结束。

黑帮片中主人翁的性格决定了事态的进展,一个喜欢诗歌的杀手工程师,也决定了他的做事风格是一定会有挣扎的,导演通过在墓地的电话与他的老板进行电话沟通,也预示他次那个是的行业也总是和生死相关,杀手工程师因为个性,不愿意直接使用老板希望的方式去办事,他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去了结这件事情。那个看不见的挖坑人最后被塌方压伤,也是预示黑帮生活的结局必定是悲惨的。

黑帮人物的行为方式是有据可查的,他来到村子的 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小朋友带他熟悉村子的地形,了解相关的情况,而且和小朋友搞好关系来套取情报。在茶馆是看到重要目标人物就进行跟踪,那个老头是老妇人的亲人,每天出现在茶馆和自家台阶上,照相机的再次遗忘表明他的目的是去了解人的情况,而非在做所谓的工程。
他的手下始终就没有露过脸,因为他们无法左右杀手工程师,直接被忽略,最后他们抱怨杀手工程师答应的时间都超期3周了,他们想直接完成这件事情,杀手工程师坚持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办事,他的手下不满他的做法悄然离开。

杀手工程师利用小朋友来套取情报,多次遇到小朋友就打听老妇人的身体状况,当他确定小朋友信任他以后,他问了一个关键问题,“你认为我是好人吗?为什么”小朋友的回答是,你是好人,为什么却没有语言回答,只是笑。杀手工程师又问一次,得到确认后他轻松了很多,甚至和挤牛奶的小姑娘聊起诗歌来。 一个正常的人会问同一个问题2次吗,在一种情况下可能会,就是感情打击到极限后迷失自我,这时他会反复的问一个问题,他真的不爱我了吗? 会问很多人这个问题。但是一个正常的人不会去问别人,你看我是一个好人吗?

另外一句是他回答小朋友考试遇到的问题,脱口而出的是“坏人上天堂,好人下地狱”。
在导演手册里是不可能出现口误的,也不可能出现无意义的画面和语言。身份的界定也在这里得到体现。

但是他没有想到小朋友后来居然会给假情报,(村里人也是有防范的,证明这个老妇人的地位很重要)他很生气,对小朋友发火,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直接的交流了,虽然他企图去修复对小朋友的伤害,小朋友没有给他沟通机会,虽然他多次想邀,小朋友没有再坐上他的车。这个杀手也是有感情的,如同这个杀手不太冷的“里昂”

这个黑帮片拍的是相当的隐晦,甚至都没有出先任何关于谋杀,任务,手段等等,但是杀手的本行还是有描述的,在墓地追逐着把乌龟踢翻后就扬长而去,后来的屎壳郎推着牛粪的镜头暗示杀手的生活就是必须按照规则去办事,必须完成任务,不能违背杀手的游戏规则,他的生活就是屎壳郎,不管牛粪掉到哪里,他都必须要推着走。

最后完成任务是借用了医生的手,他始终不去老妇人所在院子,也是要在行为上把老妇人的生死与自己的行为毫无关系,他在救挖井人的时候自己在寻找下手的机会,无意间出现的医生给了他灵感,他把医生带到老妇人家门口,自己却不进去,之后又主动去帮老妇人付钱买药,在摩托车上讨论的2个问题也是很有意思。第一个问题是杀手征求医生意见能否抽烟,医生说抽烟是你个人的事情,与我无关,想抽就抽吧,杀手没有抽,医生又说,你抽烟我不管,但是你抽会烟破坏环境的。
去药店的路上杀手工程师的电话又响起来,执行任务的压力又来咯,挂掉电话后,医生说起的买药方式给杀手启发,他找到一个合理的让老妇人死去的方式,对话结束是,医生的摩托车离开正路拐去一条看上去没有路的便道,暗示了什么呢? ……黑夜来临,这是片中唯一的夜晚场景,黎明时分,杀手起来收拾行李,拍下证据后离开。

片中有2个重要的道具
第一个是照相机,在我们的经验里,一台单反照相机在任何国家里,都是一件相当重要设备,谁都会小心的对待和爱护相机,而这个杀手根本不在乎这台照相机,因为再好的相机和人的生命比起来都是微乎其微的,在相机出现的第一场戏,杀手企图拍摄那个老头的照片,却被茶馆的老板娘阻止了,然后他去跟踪老头,就把相机扔下在茶馆。 相机再次出现是他利用相机拍摄老妇人死亡后送葬的人群。为什么? 我认为他需要这些作为证据,证明他完成了杀死老妇人。 所以他在拍照时是没有选择角度,直接连续不断的拍下所有的人。从摄影的角度来看,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另一个重要道具,一根死人的腿骨
杀手第一次来到墓地接听电话,也是他第一次向老板汇报情况,他非常紧张也非常重视,现在村里的小山头尝试接受的较好的信号,后来没办法在转到更高的地方,于是墓地出现,如果电话只是为了和他的父母沟通,那么没有必要那么重的篇幅,也没有必要那么紧张。二老板的指示是非常重要的,必须听清楚才行。另外他的电话号码是不公开的,就连家里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杀手的行业所决定的。
腿骨的出现就明示出他的身份,也是暗示了他为什么来这个村子的原因。这个骨头一直放在他的车上,。让老妇人变成骨头就是他的任务。他完成任务后,把骨头扔掉,也暗示任务完成了。影片结束也是落在骨头上。 如果我是一个常规的过客,捡到一个有意思的骨头,我会带回去的,杀手是不需任何的纪念品的。所以他抛掉骨头。

石头最后的解读是
伟大的阿巴斯导演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拍摄了这部黑帮电影,是否也是想伊朗当局进行一种暗地里的较量呢! 当局的审查居然没有人能解读出这背后的故事,呵呵,讽刺的狠啊。



写完后在网上搜到的几句话
片名The Wind Will Carry Us来自一首探索「生」与「死」的诗词,诗词中指出「生」与「死」是无法由我们所掌控的,惟求大自然而已

我的理解是杀手工程师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的,他唯一能做到的让老妇人用符合常规的方式死去。 而杀手工程师所佩戴圆形眼镜是否暗示着阿巴斯是和吕克贝松的《这个杀手不太冷》有所联系,相互惺惺相惜,或者是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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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好电影与好音乐一样,都像是一个屁

. 写观后感的时候,正好赶上窦仙儿新出了一首《千字文》。这歌听得人迷迷瞪瞪、云里雾里,听完像失了智一样,恍惚间觉得像一个憋了很久的屁,一下子释放出来,很舒服。想到这,突然觉得好电影和好音乐是一样的。

阿巴斯的《随风而逝》与窦仙儿的《千字文》明显都带着实验性质。就像阿巴斯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讲的,他在正式拍片的时候,手里只有两页纸的提纲和一种非常模糊的感觉。如果不是那个伊朗的村子吸引了他、完成了他的电影,这场试验将永远会像一个屁一样,在脑袋里憋着。

在118分钟的观影过程中,我脑袋里反复在思考一些关于“意义”的问题。比如,那个摄影师去村子里拍葬礼的意义是什么?电视台要准备这样的殡葬主题的材料的意义是什么?主角同事每天睡觉的意义是什么?村子里的男人们每天兼着三份工的意义是什么?... ...最后,还有一个终极问题,电影中无处不在的“风” —— 那些山上的呼啸、树叶的摇曳、麦浪、被吹起的衬衫与土布,它们的意义是什么?

一开始,只觉得本片是对那些做事只求意义的现象的绝佳讽刺。有人扫大街,有人干农活,有人炒股票,有人当老板,我们本来就都是一样的。但一切问题从一场塌方、一个葬礼开始,有了不同的方向。当生命的一切注定将会像死亡一样,随着风声消逝,像屁一样无意义,生命本身被否定了。电影中,一个大人讲:人像机器一样,如果不工作了,就相当于是死了。此时我们被一种巨大的虚无感震慑住了,像木鸡一样梗住了。“人应该是机器,还是应该是人本身?”这种生命意义的丧失感就像死亡恐惧一样,把大脑憋住了。

其实,人们不断地讨论意义,这件事本身就是无意义的。意义只能在关系里被赋予。甚至在极端情况下,当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时,这个人就是无意义的,或者说意义不存在了。此时,意义的本身被否定。

现代社会之所以如此强调意义,是因为人们的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复杂多变。关系随时产生,又随时破灭。诚信与契约成了空文。人们被强行赋予关系,被外人消费,也被外人消解。意义变成了一种商品,一种利益结合,变成了可以定价的东西。

生命的价值被一场场诉讼里的赔偿金不断称量。工作被收入、权力、影响力不断称量。孩子被成绩单、证书、颜值不断称量。

意义被赋义消解了。

当一切都无意义时,与屁何异?所以这篇讨论电影意义的文章本身,就像是在放屁一样,没有意义。发出来也会被人评论 —— “什么玩意儿”“没有价值”,被强行放入某价值标准中评判。

让电影成为电影本身,让音乐成为音乐本身,把好电影与好音乐像屁一样,放了。

 7 ) 随风而逝(1999)--阿巴斯对真实的呈现与反思

原发布于微信公众号“看那冬至”,编者【非常期待】反馈和讨论

我喜欢那种能够让每一位观众去自由阐释的电影,就好像这部影片是他们自己的作品。
---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在讨论《随风而逝》(1999)的内容之前,我想先稍微提一下当时伊朗电影的大环境和影片导演阿巴斯。1979年之前,伊朗亲美。电影投资方多为美国,电影的风格也是偏向美国好莱坞的。影院流行的是动作片和歌舞片。1979年伊斯兰革命,之后的四年里,伊朗电影业受到重创。这既有经济的原因,也有政治的原因。

1983年,伊朗政府意识到电影可以作为和美国势不两立的工具,于是投资建立了法拉比电影基金会(Farabi Cinema Foundation),致力于抵制西方的“低俗”电影,发展伊朗的艺术电影。[1] 这一举措引导了伊朗电影向偏艺术电影的方向发展,也间接使伊朗电影多次在国际各大电影节中入围、获奖。虽然政府放宽了审查标准,但仍有很多限制。比如伊朗的电影里不可以出现性和暴力的镜头,未婚男女主人公甚至不可以牵手。于是很多伊朗导演会选择用孩子作为主角,映射成年人的故事和生活。[2]

《小鞋子》剧照, “献给成人的童话”

阿巴斯的大部分作品就是创作于这样一个后革命时期的。经典的有他的“乡村三部曲”--《何处是我朋友的家》(1987)、《生生长流》(1992)、《橄榄树下的情人》(1994)。还有阿巴斯本人最喜欢的作品《特写》(1990),获1997年戛纳金棕榈的《樱桃的滋味》和这次想讲的《随风而逝》。


在《随风而逝》中,一位来自德黑兰的工程师带着他的团队来到伊朗偏僻村庄西亚赫·达莱赫村。影片讲的是在村中,工程师和向导小男孩还有当地人沟通、交往的故事。影片始终没有明确交代他们一行人来这里的目的,合理的猜测是:他们要记录当地送殡习俗,所以在村中等待一位奄奄一息的老妇人去世。老妇人迟迟没有去世让在村中整日无所事事的他们急躁消极。最后一日老妇人去世了,可工程师只照了照送殡的人群就驱车而去了。

和第三世界国家的电影主流发展轨迹相似,阿巴斯和大部分伊朗导演的作品都偏向现实主义的写实风格。在《随风而逝》里面,能看到很多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技术和那时思潮的影响。

实操上,和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开先河之作《罗马,不设防的城市》(1945)一样,阿巴斯拍《随风而逝》也没用剧本。他带着两页的大纲来到西亚赫·达莱赫村就准备开拍了。这种无剧本的做法很考验剧组所有人的配合,但是在作品上可以最小化人为预设的影响,让故事更贴近当地真实生活。

除了无剧本和实地拍摄,阿巴斯还运用了很多长镜头和固定镜头,让人物在相框中自由穿梭。这种做法很好地保存了时间和空间的完整性,因而也更贴近现实。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小男孩为工程师指明老妇人住所的那段:在摄相机跟拍的一分钟长镜头里,我们看着主人公们穿梭在村庄中,走下楼梯,被屋顶遮住,又走出来,被墙遮挡住,再上楼梯......一下子,这个村庄的建筑/空间特点就被捕捉到了:拥挤、高低错落、有如迷宫。

内容上,阿巴斯更是留给了观众很多自我阐释、补充的空间。这些都和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和同时期现实主义理论家安德烈·巴赞的观点相同:

很多事件就是发生了,好像没什么明显动机,乍一看只能用“就是发生了”来解释,但是导演又把他们剪在了一起或是又让它发生了。比如整个电影里发生的事件没有很强的前后逻辑性:偶尔有来电,工程师就到山顶接电话去了;在山顶碰到挖井工和他聊天;回来洗把脸向小男孩询问老妇人的情况;和房东搭话;又来了一个电话......甚至整部片子都没有明确、直接地告诉观众工程师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再比如后面工程师接完电话,看到了一只爬行的旱龟。他用脚把它翻了过来,然后开车离去。而下一次他来到山顶接完电话,看到了一只金龟子在滚一个土球。为什么要安排这两个动物的特写?你可以说第一次是工程师因为老妇人就是不去世而在报复一个老生命;第二次他接到了电话后在金龟子身上看到了生命的力量,又或是自己生命的荒诞。一定还有别的解释,而我们永远无法肯定,电话那一头的人和工程师说了什么。就这样,《随风而逝》留下了众多模糊的地方。就像现实中我们不可能掌握全部事情、明确一切因果逻辑一样,电影里总有地方需要观众猜测、联想。电影中导演的权威表露的很少,寻找重点的任务和阐释的重担落在了观众身上。总结来说,观众进来看这部电影不是被人带着做指定的梦,而是进入并生活在另一个现实中。


若只从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角度来分析《随风而逝》,就有点埋葬了宝贝的感觉。毕竟这些手法和理念已经被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美国战后好莱坞、印度平行电影运动、巴西新浪潮讨论并应用过了。《随风而逝》惊艳到我的是阿巴斯对于“真实”的思考。

伊朗电影有一个特点,就是它的电影自反性很强(reflexivity)。自反性是指:电影中有元素在强调电影本身或在提醒着观众所见所闻是人为虚构的。比如在《樱桃的滋味》结尾,我们等来的不是主人公Badii的自杀结局而是一段拍摄本电影过程的纪录片。饰演Badii的演员走到阿巴斯身边递给他一根烟,士兵群演们在休息,录音师在工作。这个结尾好像在告诉观众,“你刚才一个半小时看到的都是虚构的,我告诉你我们是怎么虚构它的。” 再比如另一位伊朗导演贾法·潘纳希的《谁能带我回家》(1997)。小演员闹情绪罢工了,于是电影顺势变成了跟踪纪录片。剧组工作人员入镜,电影开始拍摄小演员自己回家的经历和她戏外的“真实性格”。但是它的后半段就不是设计好了的吗?总之,部分伊朗电影喜欢用影像游走在真实与虚构的边界。有时观众也分不清何为真、何为假,好像两者是无法轻易划分的。

在《随风而逝》中,阿巴斯对于真实的思考体现在两个层面:对电影记录真实的特性的反思和对自我(现实主义导演拍摄作品)的反思。

巴赞认为电影应该被用来记录现实,因为它与其他艺术形式最大的区别在于:它可以完全客观地记录现实。电影最基本的结构是照片,而照片是现实在胶片上通过物理感光留下的痕迹,不曾受到人为加工。巴赞承认电影不是现实,但是认为它是现实的余像,是“现实的渐进线”(asymptote of reality)。[3] 而阿巴斯在《随风而逝》中,从实操的角度反思了为什么电影只能是现实的渐近线。

影片靠前部分,有一场是工程师在村中的茶馆喝茶,旁观了茶馆老板娘和一位男性茶客对于“妇女是否在工作”的争执。工程师觉得很有意思,就拿起了相机想照相。结果老板娘很不客气地告诉工程师“不要照相”,然后继续和茶客争执。电影的结尾也涉及到了拍照:老妇人最终还是去世了,工程师在车上看到女人们裹着黑色头纱、排着长队送行。他手指飞快移动照着照片,女人们纷纷看向他,交头接耳。

我们所看到的大部分电影都在试图隐藏摄影机。观众看电影,演员演他们的,就好像他们生活中就会这样,就好像他们没有意识到观众/摄影机的凝视。但是在《随风而逝》中,阿巴斯把摄影机的影响摆在了观众面前:摄影机的存在让客体意识到自己被把握,他们知道自己在被凝视,自己的行为将被记录。因而不是直接拒绝被记录,就是一定程度上改变自己原本的行为。就像心理学家躲在远处观察孩子的行为一样,如果心理学家已经站到了孩子身边并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在被观察,那观察到的数据也就没多大用了。因为摄影机的存在会一定程度上改变现实,所以说电影只能是现实的渐近线。

除了电影实操上只能“渐进”真实,阿巴斯在《随风而逝》中还探讨了电影内容的局限性和镜头之外的时空的存在。

看《随风而逝》的时候,你也许会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这种不适感来自于视听--你很久(甚至永远)都看不到你认为你该看到的,你听到了但是你就是看不到。举个例子:工程师经常在和屏幕外的人打招呼或和他们做大段交谈;观众从没有看到过工程师团队中其他人的脸;我们也从没见过那个凿井的人。他们的声音传来了,但是我们就是“看不见”。

《随风而逝》剧照,工程师在山顶接完电话后和挖井工对话

这种“看不见”在提醒着我们电影镜头外存在着更多,在提醒着我们电影和周围的关系是连续的(这是和戏剧最大的区别)。电影里的“看不见”在给予我们真实感的同时,也强调着我们眼前所见的电影的局限性(只能看到部分)。

说到这里,你也许会问,为什么导演要对电影这个媒介做这么多的反思?或者说为什么你的朋友会不断地说“这里有自反性”、“那里看出了自反性”?我现在的想法是,我们讨论挖掘电影自反性的时候,是在探索、认识、不断接近电影这个媒介的真实本体,就像巴赞不断探索电影是什么一样。它的动机可能是一种单纯的求索,也可能来源于一种生存的欲望--我们试图了解它的极限,它的不可替代性、它的唯一性。我们希望它生生不息、不断前进。

最后,《随风而逝》的中心也是导演对于自己拍电影的思考。说白一点,就是阿巴斯在问自己“我在做什么”。1997年《樱桃的滋味》的获奖让阿巴斯在国际上名声大振,他的作品也被西方评论界追捧。但有声音说他的作品是在迎合西方对于第三世界国家(比如伊朗)的期待和特定的口味,他拍的不是真实的伊朗而是一种被期待的东西。

这类批评不罕见,尤其是当第三世界导演拍摄很有当地风土人情的片子时(比如印度导演萨蒂亚吉特·雷伊的《大地之歌》)。面对这种主观批评很难给出答案:导演的作品没有必要一味回避评论界所期待的东西;作品呈现出有民族特性的内容不可避免是片面的。因而单一作品受到国际好评,让观众对某一地域有了特定印象的同时,又因为影片必然的片面性而不得不面对“这不是真实的那里(伊朗)”的质疑。但我认为阿巴斯对于这种批评的思考和反驳很有力:他在寻找共性。而这也正是电影应该做的。

寻找共性的媒介就是工程师这个角色。就像阿博特分析的那样,工程师一开始对于这个仪式是好奇的,是有个人预设的--他期待在村子里见到不同于城市中的阶级剥削和个体的生存压力。可是和当地一位青年学生的交谈中,他意识到这种生存的压力和利己的趋向同样存在于闭塞的乡村。[4] 那位青年和工程师讲起了他母亲脸上的两道伤疤:一道是他姑姑去世的时候,母亲为了表示对父亲的衷心和悲伤,自己划下的;另一道是他父亲的上司的母亲去世时,母亲为了帮父亲保住工作,在自己脸上划下一道以表示他们一家感同身受的心痛和对上司的衷心。多么荒诞啊,但是就是这样。

影片最后,虽然老人去世了,但工程师草草照了几张照片后就驱车离开了。工程师的选择也是导演面对质疑给出的答案。因为影片的内容是导演的思考,同时工程师这个角色也相当于导演阿巴斯本人,因为他们有着相似的权威。就像戏外导演把控着电影,戏里工程师用照相机记录(把握)着影片中的其他角色,在影片内部有着最高的权威。阿巴斯甚至通过凝视,让工程师的权威高到也能把握观众。工程师刮胡子那一幕,戏里是工程师对着镜子看自己,可是镜子被替换成了摄影机,所以观众看到的是工程师在仔细“研究”着观众,对着观众说话。看与被看的角色调换了,观众仿佛从暗箱中被放到了明面上。

《随风而逝》剧照。工程师一边刮胡子一边与后面的女房东聊天

意识到城市与乡村(国际与伊朗)的共性后,乡村(伊朗)不再是个静止的“物”和幻想对象了。很多人性的东西,社会性的特征是相同的。影片最后,工程师放弃了预设,从权威的位置上走下来,在河边扔掉了一直放在车里的腿骨。这根村里墓地捡来的腿骨象征着对古老仪式的幻想,它顺着水流漂走了。The wind will carry us. The wind will carry us.


[1] Cook, David A.. A History of Narrative Film. New York, W. W. Norton& Company, 2004.

[2] “Cinema Asia: Iran.” Films On Demand, Films Media Group, 2007, fod.infobase.com/PortalPlaylists.aspx?wID=16244&xtid=40155. Accessed 3 Aug. 2020.

[3] Andrew, Dudley. Major Film Theorie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6.

[4] “The Wind Will Carry Us: Cinematic Scepticism.” Abbas Kiarostami and Film-Philosophy, by Mathew Abbott, Edinburgh University Press, Edinburgh, 2017, pp. 32–46. JSTOR, www.jstor.org/stable/10.3366/j.ctt1g052r5.5. Accessed 4 Aug. 2020.

 短评

阿巴斯的等待戈多,一个等待的人观察等待的人,他看到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曲线上,处于不是前进不是后退,只是在等待的状态。从九个孩子生到第十个孩子的妇女;洞穴里一直在挤牛奶,甚至看不到脸孔的女孩;一直在挖坑的工人,直到塌方,我们才看到他的一只脚。最后是骑摩托的老医生,他直接点题所有人都在等着死亡。于是人的业障引刃而解,一切交予山川河流,抛却执念,随风而逝。

10分钟前
  • 饿霸地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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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大多集中在说阿巴斯影像的美,但似乎没有正确理解这个故事。故事讲的(应该)是一位电视台记者为报道村里愚昧封建的葬礼仪式,记者和他的朋友住在村里,等待他们的报道材料,即村里某位老人的去世。但时间一天天过去,没想到老人病情逐渐好转,而朋友和领导则催促他快点回去放弃报道。中途,记者遭遇被活埋的村民,他开车奔走相告,最后成功抢救了他。第二天凌晨,记者开车离开村庄时,发现老人过世,村民们成群结队的身穿黑衣走向老人家。而记者只是拍下几张照片后扬长而去。这其实是讲一个人真正面临死亡时,他才知道死亡那沉甸甸的残酷,也明白了自己为期盼老人快点死去,成为自己报道材料的愚昧和自私。风吹麦浪,最美的那一段,也是他离开自己驾座的唯一一次经历,医生(哲人)的话启发了他。他离开村庄后把墓地里拾到的骨头扔进了河里。

12分钟前
  • 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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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翻译,伊朗电影是个大市场,你可长点心吧。

13分钟前
  • 狄飞惊
  • 还行

三星半。看多了阿巴斯,就发觉除了纪录片,他最爱拍两类电影:一就是本片这类充满哲思的叙事剧情片,二是颇具实验性质的“探索电影”(如《伍》,《西希公主》,《十段生命的律动》等)。只不过看巴神的剧情片总有一个错觉——像是看同一部电影。故事总围绕着一辆车,一个一直行走的人,不断遇到的乡民,持续更迭的村头屋落,涉及的主题也总有古老与现代,死亡与新生,残破与重建……你甚至轻易能从他的某部作品中看到相同的地方或某个人隔了十年后的样子,他对家乡和乡亲的坚守与描绘,是具有文学性和诗意的人文关怀现实记录,再插空的言谈中表述自己对生命真谛的种种领悟。关照到本片,大约是探索了自己作为死亡的局外人变为亲历者后,对生命的理解。层面很高,但却吝啬了给一把稍微明确的“解码钥匙”,就像故意抽去积木大厦的几根关键构架,导致崩塌

18分钟前
  • 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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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生命与死亡”议题,开篇就是大远景,人在车中,车行于自然,人与自然相比显得格外渺小。工程师一次次驱车赶往山头去听无关紧要的电话,正如《何处是我朋友的家》中小阿穆德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奔跑。与《樱桃的滋味》不同,这次主角以一个旁观者视角去思考、感悟生命与死亡。一切终将随风而逝。

20分钟前
  • 柯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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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Prof. Pena的课上请来了导演阿巴斯当时的助理(同时也是片中掘墓人的声优)Bahman Ghobadi,做了简单的Q&A:剧本一半是写好的,一半是拍摄过程中improvise的;这部电影改变了人们对Kurdish people的不好印象;当地的人们分不清“现实”和“拍电影”是两回事;这部电影是诗,需要观众自己去填补空白

23分钟前
  • Nico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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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斯是重复的大师,从《橄榄树下的情人》无数次ng,到《樱桃的滋味》数次求救,到生生长流n次问路,到这里无数次登上山顶的通话。有仪式感,欲念却是朴素的。阿巴斯的主角已经成为独立的一类,他们有精英感,态度平易,但也能感知到惊奇。

28分钟前
  • Lies and l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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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戏弄奋力爬行的乌龟,把它翻个肚朝天,又嘴角带着嘲谑低头望向脚边,那里有只屎壳郎正卖力的推着一个粪球向前跋涉…这一刻他高高在上,开着上帝视角,大概自觉主宰力爆棚,却未想:自己每日数次,驱车急急奔向丘陵山野的高处,追逐信号就为接个看似也没啥要紧的电话,与积极推粪的虫豸蝼蚁也无二致。

30分钟前
  • 匡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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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散了,一不小心就会走神,如果说蔑视叙事是种风格,这也有点过了(此类电影我能坚持下去的极限了)……而且阿巴斯到底有多爱拍人开车?全片最触动我的是那个滚屎的屎壳郎。剧情一开始以为主角是来给老妇人挖坟墓的,但是到最后好像又不是,看了评论居然没人知道……汗,一点也不好玩。还有翻译太误事

31分钟前
  • Edward
  • 还行

Abbas#15 目前为止阿巴斯最成熟的一部片;使用了大量的画外元素,大部分角色并未在电影中露脸;有意思的是,香港译名《风再起时》与大陆译名传达完全相反的两个意思,生命的继续和逝去,相比之下我更认同港名,电影中乌龟和金龟子意象也大抵如此,生命就像西西弗斯的石头,循环往复没有终点。

36分钟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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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一部阿巴斯的电影,里面的角色好多都藏在幕后,只听到声音见不到人,或者拍到背影而看不到脸:一个忙于挖坑的人,一个背着一大捆草的人,一个健步如飞的佝偻的黑衣老妇,一个因害羞而像兔子一样逃掉的女孩,一个濒死的老太太,电话里的女上司,还有主角的两个同事,电影因此有一种诡异的色彩。

39分钟前
  • NUL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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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10,和《樱桃的滋味》相互对仗,一个是向死而生,一个是敬畏死亡。阿巴斯的这两部成熟作品,看的时候会心一笑,看完却值得反复回味,看似静谧而充满诗意的长镜头下,是根植于这片土地上对人生和生命的思考。《随风而逝》里屎壳郎的镜头真点睛之笔。#4K修复-美琪

44分钟前
  • 二月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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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刷。1.从乡村三部曲不断重演的“问路”情节和影片指向之“寻找、失去和创造”,到不愿生在此世的《樱桃滋味》对接《随风而逝》掘出大腿骨的日常诗意,阿巴斯将电影中的某些特定行为,通过一遍又一遍的往复呈现,来表达主人公对于生命和生活的态度及追求,平淡琐碎之中提取最美妙的动人情愫。2.没有诗意的生命,大概只剩下无止尽的重复和虚无,我们周而复始的生育、工作、奔劳,一如推粪球的屎壳郎和笨拙的乌龟般。3.大远景对话无视声音距离;过场人物无面部处理;长镜运用较比前作更为流畅自然,以近乎生活常态的舒缓流动。4.我的夜晚简洁明朗,风儿遇上了叶。我的夜晚全然充斥着苦痛。听,你听到影子在低语吗。5.“死亡是最可怕的事情。”阿巴斯之后,再也没有一位导演,能带给我这样的感动了。|一个人没有爱是无法生存的(9.5/10)

48分钟前
  • 糖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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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阿巴斯影展以此收官,如一个句点,时间不逝圆圈不圆,远方有优美的鼓声,有佳句天成的诗,还有猝不及防的死亡;此番重温阿巴斯,如重游旧地,途经的熟悉风景,唤起的感受更复杂更贴近自身现实,正如他在反反复复的相似镜头中,悟得一些渐露的清明真相,方能在生命长河中明白何谓现实好过誓言,从怀揣着功利心地等待一场葬礼,到扔掉墓中挖出的腿骨,随风而逝的是人类微末的蝇营狗苟,生生不息的是从地窖走出迎来的第一束光。平铺的大远景+错落参差的地形样貌美不胜收,永远盘旋在蜿蜒山路,永远发生在远处的故事,风吹麦浪间传来的自然界声音如一首天然雕饰的诗歌,正如祖先命名此地为“黑谷”,乃是不曾断流的文明。

49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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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生命的来去就是这么寂寞又无聊吧。我注意到的,阿巴斯在这部电影强调落差。村庄沿着山坡矗立(有不少俯拍镜头),在地下刨坑挖洞的男子,主人公一再跑去最高处接电话——却仿佛在进行着极端琐碎无聊的现实交流。

53分钟前
  • 木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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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人也可以做服务生倒茶 2、没有爱不能活 3、人像机器一样也有可能失灵的时候。同之前《樱桃的滋味》一样,阿巴斯的镜头美感十足,拿捏到位:通片但见一望无际深深浅浅偏红或白得黄色土地和麦田,配以深厚油亮的绿。就像我不耐烦读现代诗一样,探讨人生哲思的自由式也不能让我止闷。2011.12.24.DVD

56分钟前
  • m.
  • 还行

伊朗高原同时熔铸了广袤和逼仄两极,这风景自身的意蕴太深,叙事几乎可有可无,只有人,存在,遁入虚无,也就使得观影时很难专注时常神游。穿行于崖壁泥胚房小巷和空旷麦田。但闻其声不见人的墓地对话。爬行却被翻转的陆龟身上有呼之欲出的生命意志。挡风镜前的长腿骨逝水东流。

59分钟前
  • 水仙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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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的震撼先于视觉。风声,麦浪翻腾声,靴底碾过砂石的声音,当然还有大量生活流画外音的使用,共同营造了开阔的空间,每一帧画面都让人感觉呼吸清朗。壮丽的光与色彩让全片像一场漫长永昼,当结尾夜晚倏忽而来,那等待许久的死亡与哭声,也悄然降临。不评价男主的行为。一次次穿过田野到高山的墓地寻找信号,非要比作如推粪球的屎壳郎的话,这种看法恐怕也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其实,我觉得屎壳郎磕磕绊绊前进的那一段,有一种动人的认真。另外,要我说的话,片中最美的风景不止海报上这条田间路,还有男孩脸上无比淳朴的表情。

1小时前
  • 奥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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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斯的乡村之诗,获1999威尼斯评审团大奖。1.阿巴斯以一位外人闯入者的视角偷偷观察一个村落,片中的工程师亦两度“偷拍”女性(一次被咖啡馆女老板阻止,另一次则是边拍群像边告别)。2.人说,阿巴斯拍的是地形学电影,一如每次接电话都要出门开车到制高点,在无尽的重复中,每一回都有差异生成。3.伊朗高原的金黄土地,青翠绿树,苍茫远山,打架的小狗,放牧的羊群,垂直落差分布的农舍,兀自滚落下地的苹果,踢翻的乌龟与推粪球的蜣螂,还有阿巴斯标志性的远景中的迂回道路与间或插入的上帝视角,自然与日常的诗意涌流其间。4.将高地墓穴中挖出的大腿骨投入小河中,随波漂远。5.正对镜头的剃须全程展示,恍若一场仪式,而前后两次的闲聊又彰显出趣味盎然的差异(几个女孩几个男孩?-5女4男;-5女5男)。6.写诗,不需要文凭。(8.5/10)

1小时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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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人都是诗人呀,阿巴斯延续了《樱桃的滋味》的主题,一个世外桃源的小村庄和一个迷惑的外乡人,大量的画外音和被隐藏的面孔,呈现出来的是麦浪,大树,动物和河流,生之意象与黑暗、骨头、驼背老人的死之意象的对比,它们和谐于这个世界中,生命伴随着风与水、日与夜交替往复,生生不息

1小时前
  • 幽灵不会哭
  • 力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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